第155章 知無不言

身後。钜子臉色黑了黑,告訴自己不要生氣。這種豬隊友,就不該帶他來燕國。“你們若是早一點兒將人殺了,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兒!”暗衛不滿道。“此言差矣!你們抓回來的人,是秦王親封的仙師,想必,他的術法,你們剛纔也是親眼目睹。所以,他的消失,並非是時間的問題。我們都被這個人給欺騙了,不是嗎?”钜子迅速理清所有的事情,也想明白了,他們之所以能這麽輕鬆的抓住陳二狗,皆是因為陳二狗是故意如此的。暗衛纔不管那麽多...-

第169章知無不言

店小二害怕了,屈服了,不住的求饒:“兩位大人,你們想問什麽直接問就是了。小的膽子小,實在是害怕這些個血淋淋的東西!”

尤其是,那些個刑具生的可怕就算了,上麵還帶著發臭發黑的血液,有一些更牽扯著幾根細小的,像是肉絲一樣的血肉模糊的東西。

這種地方,除了死刑犯,就是即將成為死刑犯的人。聯想到方纔那兩人“好心”介紹刑具時候變態的神情,店小二怎麽會不知這個地方壓根兒就冇有肉絲,那是活生生從人身上剌下來的血肉啊!

驚訝於店小二的配合,兩個人相視一笑之後,又轉頭看向了店小二。

“此話當真?”

店小二嚇得魂不附體,那些個刑具,他是一個也不想體驗。

聽到問話之後,隻恨自己被綁著,動作不夠靈活。連連點頭,如搗蒜一般:“真,真的不能再真了。你們問什麽,小的就回答什麽,絕對不會有半分的隱瞞。”

兩個人還是不肯相信店小二的話,其中一個拉著另外一個人跑到一邊。

“你說,這小子的話能相信嗎?”

“如果真的這麽配合的話,為什麽他會來到我們這裏?剛纔,我們冇有威脅他的時候,他怎麽不肯說?”
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啊!”

兩人本就冇有刻意迴避店小二,說話的內容,店小二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
他張口疾呼:“兩位大人,你們都冇有問小的什麽問題,小的怎麽回答你們?況且,那送我來的大人早就問過小的,小的也確實都回答了。”

天底下大概冇有殺手會混的像他這麽慘了!

不遠處,兩個人對視一眼,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尷尬的表情。

“如此說來,你倒是可憐的緊!”

“可不是嗎?”店小二委屈巴巴。

他都已經準備坦白了,一個個非要上刑具,難道,結果不重要,重要的是過程?

“那你且說說,你是誰?什麽身份?是誰派你去毒殺扶蘇殿下的?你可有同謀?”

牢房之中,問話都有他們自己的一套流程下來,問題之中囊括了所有資訊。

店小二喉嚨都說乾了,一路上過來,一口水潤潤喉嚨都冇得,但是,看在刑具的份兒上,還是努力的發出聲音,將事情交代清楚。

那兩個人一個端坐在一張破爛的桌子前麵,手中拿著筆,奮筆疾書。另一個則是手提著鞭子,繞著店小二打轉。那發著綠光的雙眼,宛若一頭餓狼,想要在店小二身上找個地方下手。

店小二瑟縮著身軀,語速越發的快了!

問話過程極其順利,幾乎是他們一開口,店小二便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,生怕自己交代的不夠詳細。

不多時,兩個人麵對著寫滿了的書案發愁。

“這……事關丞相爺,要如實上報嗎?”

他們兩個人就是無名小卒,隻在牢房之中吆五喝六,可從來都冇有從犯人口中審問出朝廷重要官員!

此次,托了店小二的福,終於補齊了刑訓生涯的缺憾。

這個福氣,真是讓人愛恨不得!

另一個人摸著下巴,猶疑不決。

“送他來的是蒙大將軍的人,聽聞,此人被送過來,是皇上親自下達的旨意!”

聽了這話,另一個說話的人語氣都變得堅定,整個人都自信了不少。

“而且,他要刺殺的可是陛下最寵愛的扶蘇殿下!”

丞相爺再怎麽厲害,那也比不過殿下和陛下來的尊貴,他們這些小魚小蝦與其怕這個怕那個,還不如選擇一個身份最高的人去害怕!

打定主意以後,兩個人真就扔下店小二不管,整理了一下著裝儀容,捧著新出來的審訊結果出大牢送信去了。

店小二落網一事,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宮中某個蠢蠢欲動的後妃的耳中。

“一件小事都辦不好,本宮要你們有何用!”

胡亥之母湖姬聽完底下人的匯報,急的在屋子裏轉悠來,轉悠去。

一記耳光啪的一聲甩在了傳信之人的臉上,赫然留下清晰的五指痕跡,由此可見,女人內心的怒火之強盛。

“那小二被蒙恬等人抓走多久了?”

可憐的傳信人捂著臉頰,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在臉上撕扯著,一說話就扯動傷口,疼的要命。

難怪他們都不願意進宮,一個推一個,就他傻乎乎的往上麵衝。

“剛被抓走,我們的人就發現了,特意派了小的過來通報給娘娘。”

胡姬聽完話,緊皺的眉頭依舊冇有鬆下來半分。

“你一路波折,站到本宮麵前,用了不少的功夫。這會兒,估摸著扶蘇和蒙恬他們早已經帶著被抓的人到了陛下的麵前!”

秦始皇的殘酷和冷血,每每想起,她都止不住身體打顫。

但凡是還有一口氣在的,就不會問不出來話。

傳話的人也是個缺心眼兒的,聽了胡姬的話,不住的點頭附和:

“娘娘說的是!”

胡姬氣的肝疼,事到如今,說什麽都於事無補。

“你先回去吧!一路上注意點兒,別被髮現了。”

傳話之人高興的壓不住嘴角,腳底一個抹油,立刻跑了。

“乾活不行,跑起來倒是賊快!”

胡姬嗬斥道,守門的宮女嚇得縮了縮脖子,宛若一隻鵪鶉。

“不行!本宮要派人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麽情況!”

思及此,胡姬剛落座,又站了起來。

牢房之中,店小二被掛在刑架上,那兩個審訊的人也早已經不見。

胡姬安排的人買通了看守大牢的人,尋著黑黝黝的進口處往裏麵走,再所有關押死刑犯的牢房之中仔細辨認著,時不時的對著畫像看上一兩眼。

“奇了怪了,上麵不是說已經關進來了嗎?莫不是,那人寧死不屈,已經被殺了?”

來人想象了一下,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。

若真是如此,那可真是替他省事了。

收起不切實際的幻想,繼續在牢房之中尋找著,他穿越過牢房的一邊,走向了另外一邊,一路上小心翼翼,腳步放到最輕,生怕被髮現。

-早就背上鐐銬和枷鎖,把人給壓在這裏乾最苦最累的活兒。靜安如何不明白這些人的想法,隻是,她留在這裏,會讓自己變得心安幾分。再者,她現在回去了,麵子上掛不住,又不知該如何麵對陳二狗和靜安。“姑娘,我說話你有聽見嗎?”士兵又問,抬手在靜安眼前晃了晃。這個姑娘莫不是個傻子吧?“聽見!”靜安麵色不虞。她伸手剛接過水壺,擰開木塞準備喝兩口解解渴,就感受到身邊一抹抹炙熱的目光投過來。不用去辨別,肯定是她的昔日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