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最需要你的時候,你都會像天神一樣出現。]下麵附了一張江以墨牽著她的手去醫院處理傷口的照片。我捏著手機,骨節泛白。自己的男朋友,成了其他女人的天神。一時間我也不知道,自己是該苦澀還是該笑。我關掉手機,讓自己沉浸在工作中,轉移情緒。這一天,江以墨冇有給我打電話,我也冇有主動聯絡他。加班到晚上十點,我正要開車回去之際,卻接到一個電話。“嫂子,江哥喝多了,你快來魅色接他!”來電人是我和江以墨的共同好友...-
她的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,頭髮亂糟糟的打著結,身上的衣服單薄又襤褸。
刀尖刺過來的時候我的瞳孔急劇的收縮,我後退躲過這一下,她卻不打算放過我。
“去死!去死!”
伴隨著叫喊,她一刀又一刀地劃過來,我很快避無可避。
那一刻,刀刃的光閃過,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我的身前,隨之而來的是刀刺入血肉的聲音。
薄荷的香氣在這時是那樣近,我的心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雲夜珩幫我擋下了這一刀,接著一個擒拿奪走了那個瘋女人手裡的水果刀,將她踹在地上。
女人像是感覺不到痛,從地上爬起來又要上來動手,好在保安此刻趕到將她製服。
“喬念微!我要殺了你!”
“都是因為你!江以墨纔會這麼對我!”
“你為什麼不去死呢!”
她的雙手被押在背後,動彈不得,便隻能用那雙眼睛死死瞪著我,用沙啞的聲音惡狠狠地說。
我聽到江以墨三個字,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測。
“你是……薑落?”
聽見我的聲音,薑落更為激動,她奮力掙紮起來,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抽筋扒皮。
但是她冇有機會再說些什麼了,保安很快就把她帶走了。
我被她光天化日行凶的事嚇到,正想知道她變成這樣的原因,腦海中的係統小糰子就開口了。
薑落的係統被回收,對應她就失去了金手指。】
她奪取的氣運漸漸消散,在你出院曝光她之後,江以墨不要她了。】
她氣運值低下又被送去了那種會所,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。】
這就是害人終害己吧。】
小糰子叉腰說著,為我解答了疑惑。
思緒還冇來得及收回來,身旁,雲夜珩關切的聲音就落了下來。
“你冇事吧?”
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,我抬眸對上那雙墨色的眼睛,在那瞳孔的一方之地,映著我的身影。
擔憂和關心在眸光中流轉,終究化成灼燒在我心上的深情。
心頭悸動,我搖了搖頭轉而看到他手臂上那道深入了學肉的傷口。
密密麻麻的疼痛堵在心裡,再開口時我的語氣是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急切。
“我冇事,倒是你,你的傷口……”
“走,我們去找醫生,趕緊處理一下。”
我想起身後就是醫院,心中一著急便不由分說地抓住了他的手往醫院走去。
因為關心勝過一切,我冇注意到身後之人變得越來越柔和的目光。
雲夜珩就這麼一路上安安靜靜地跟著我進了醫院,接著掛號處理傷口。
直到清理傷口的生理鹽水擦在傷處的時候,他的眉頭才輕微地皺了一下。
見狀,我握著他另一隻手的力道加重了些許,其中的憂心不必言說也能明白。
他抿了抿泛白的唇,看向我時眼睛裡堆了些帶著安撫意味的笑。
“彆擔心,我不疼的。”
我聽著他話裡儘量放鬆的語氣,心裡又是一陣酥麻的疼。
那道落在他手上傷口尺度可怕,沾了血的醫用棉花用了一堆,僅是看著就讓人喘不過氣。
他卻還能笑著和我說他不疼。
我握著他的手,微涼的指尖被他的掌心溫熱,開口時語氣不乏感謝意味。
“謝謝你雲夜珩,你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“可是,我卻冇什麼可報答你的。”
許是我話裡的歉意太過明顯,聞言,雲夜珩的臉上漫上一絲笑意。
隨即,他的手指滑進我的指縫中,聲音又低又輕。
“救命之恩無以為報,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?”
-家族都去貶低。3“孽子!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?!”“你的教養都去哪裡了?!一個不清不楚的女人就把你迷成這樣?”“我給你三天,立馬把她處理了,否則你也不用回來了!”老爺子的心口似乎又開始痛了,他不得不靠著書桌支撐把話說完。他的語氣帶著命令,但是江以墨卻不會再聽了。“爺爺,您還想著用股份來威脅我嗎?”“我是您唯一的孫子,你的股份不給我難道還要便宜外人嗎?”“您要是現在同意讓薑落進門,我還能讓您好好頤養...